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铁铉今天的表演,再一次让朱樉见识到了这帮读书人出身的文官厉害。他都还没给铁铉跟杨士奇两人画上饼,铁铉这个老员工就开始给他这个当老板的开始先画饼了。
想了想朱樉还是矢口否认:“东宫太子已经正位多年,本王不过是京城的一位闲散王爷。将来皇位的归属跟本王没有半点关系。”
秦王说自己没有野心,听在铁铉的耳朵里不由想起最近在看一本叫《水浒传》的书,《水浒传》里面的潘金莲说自己是贞洁烈女一样可笑。
铁铉抬起头,目光炯炯的盯着他问道:“既然殿下无心皇位,为何不去秦地就藩?为何还要殿下多此一举,亲自领军出征云南呢?”
面对铁铉的二连问,朱樉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。“非是本王不愿意就藩,实在是父皇不放心我。领军出征也不过是为了朝廷,为了给父皇分忧罢了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
听到这句话,铁铉像疯了一样哈哈大笑,然后指着他说道:“一切不过都是殿下的托辞,殿下若是想一心就藩,圣上又怎么拦得住呢?殿下留在京城只有一个原因,那就是为了在圣上百年之后抢夺先机。”
被铁铉当面戳破自己的小算盘,朱樉脸不红心不跳的说:“子曰:‘父母在,不远游,游必有方。’本王不过是想在父皇母后膝下承欢,日夜尽孝又有何错之有?”
顿了一下,朱樉接着又说:“至于鼎石你怀疑本王有争储之心,纯属冤枉了本王的为人。太子身为嫡长子,又从未失德。本王又何来争储一说呢?”
铁铉跟朱樉认识不是一天两天了,早就对他了解颇深。以前的秦王是个愣头青,把造反写在自己的脸上。现在的秦王一边干着造反的勾当,一边美其名曰为朝廷分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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