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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大勇奄奄一息,眼角划过两滴泪珠,望着朱元璋,他艰难地开口:“奴婢不小心撞破了娘娘与康世子的奸情。”
“正想外出禀明陛下,没想到豫章侯在背后,他二话不说就拿花瓶砸倒了奴婢。”
胡顺妃此刻面色煞白,拉着朱元璋的衣角,哭成泪人。
“陛下,都是这姜大勇在陷害臣妾和父兄。
“陛下,将他下到诏狱一定可以问出幕后主使。”
朱元璋厌恶地将她踢到了半边,他转头对着姜大勇问道:“都是你的一面之词,可有其他人看见?”
姜大勇痛苦地摇了摇头,他的声音气若游丝:“当时值房里只有奴婢一人,未曾有其他人在场。”
胡顺妃顾不得整理歪斜的发钗,指着姜大勇骂道:“你这狗奴婢竟敢陷害本宫,你不怕千刀万剐吗?”
姜大勇脸上没有半分惧色,他对着朱元璋小声说出一句话。
“奴婢在和豫章侯拉扯中,抓到了一件东西。”
“万岁爷,这件东西就在奴婢身上,可以证明奴婢说的是真话。”
朱元璋对左右吩咐:“去搜他的身。”
两名大汉将军上前,一把将姜大勇的前襟拉开。一块金色的符牌掉了出来,在地上发出叮当一声脆响。
张麟捡起符牌,拿到朱元璋身前,恭敬的双手奉上。
朱元璋拿起来一看,脸色变得铁青,语气寒冷刺骨:“这是御赐的走马符牌,是公侯的印信,更是调兵的信物。”
“你爹一直都是贴身带着,难不成平白无故给了一个太监?”
胡顺妃被这声怒吼震得说不出来,她觉得所有的事都巧合的指向了她们一家人,可她现在惊慌失措,实在想不出不对劲的地方在哪里?
他看向胡顺妃,抬手一指说道:“你这贱人背着朕,与人私通,还要陷害忠良。”
“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
胡顺妃此刻如遭灭顶之灾,她现在哭化了妆,身上的衣服沾满了尘土,已经六神无主,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?只能一边哭,一边不停地哀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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