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朱英娆泪如泉涌,哭成一个泪人,一想到二哥都气糊涂了,要跟自己断绝关系。
她哭得更加厉害,跪在地上死死拉住朱樉的衣袖,朱英娆红着眼睛,拼命挽留:“二哥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。”
“求求你不要赶我走。”
朱樉冷哼一声,指了指对面的椅子,颐指气使道:“朱英娆、朱镜静,你们两个小丫头片子给我坐在那里好好听着。”
临安公主朱镜静急忙拉着朱英娆坐下,两人跟学生挨老师训一样,低垂着脑袋,不敢说一句话。
朱樉走到她们面前,抱着双手开始教训。
“二哥从小到大,对你们如何?”
朱英娆哭哭啼啼,哽咽道:“二哥,一直对我们很好。”
朱镜静点头附和:“二哥,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。”
望着这对塑料姐妹花,朱樉不由得觉得好笑。
“你们两人平时互相看不顺眼,居然为了两个外人来对付你们的亲哥哥。”
他假装唉声叹气:“你们这叫什么?这叫吃里扒外。”
朱镜静肩膀一缩,小声辩解:“父皇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驸马应该不算外人。”
这句话把朱樉弄得有些下不来台,他脸色一黑,声音提高了八度。
“那你们两个现在不算老朱家的公主?”
“你们两个只要承认一句,说我是他老李家或者老梅家的媳妇。”
“明天自己去宗人府,把金册还回来。”
朱樉在两只瑟瑟发抖的小白兔面前,像只大灰狼一样叉着腰大吼。
“我老朱家没有你们这样忘本的两个姑娘。”
一听到要注销自己的宗籍,或许别的王爷没有皇帝的旨意,有一万个胆子都不敢做。
当年父皇带着大侄子告慰列祖列宗时,听到赞礼官念出‘朱牛马’三个字时,父皇的手一直哆嗦,差点没气到当场中风。
朱英娆觉得自己这个混不吝的二哥,绝对干得出来。
她顾不上擦眼泪,急吼吼地告起了状:“二哥跟我没关系,是朱镜静出的主意来给你难堪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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